陆屏:“有什么不合适的?乌桓有女可汗,我们前朝也曾有过周帝,只要她能像皇兄那样,我一定会让她继位。”
这一年多里,严仞从乌桓送来的战事奏报很多,即使没什么重要的事,他还是会亲手写上一封话家常的奏疏,借战况的名义,快抵达启安。信上洋洋洒洒数行字,先是汇报战况,最后再来一段想念的话,次次的样都不一样,笔锋却是奇一致变得飘逸。
陆屏笑了,傅妤担忧的神也终于放松来。
回信的结尾,陆屏例会加上一句“望远山安”。
陆屏每次提笔回信,除了嘱托他万事小心之外,也时常说些启安城的大小事,比如,陆蔷和权光成婚了,婚后不久,陆蔷便有了,且一切都康健。
严仞言了。陆屏想。
她面向陆屏,双手叠俯一拜,稚的声音中带着决心:“懿文一定不会让皇叔失望的!”
镇北军到启安的那日早晨,迎接的方队早已在城门前等候,陆屏坐在车辇,望着前方的莽莽平原神。
去年他与梁瀚松在太极殿上对峙,激动之时,他对梁瀚松说会扶懿文即位,后来满城风雨,人人都当这只是陆屏急之说来激梁瀚松的胡话,就连傅妤也这么认为。
终于,陆屏看到了率先现在视野里的旗。
但直到,陆屏还未想到如何惩罚他。
在最后的两封奏疏里,严仞意识到自己没能如约在一年回来,巧如簧忏悔了一番,说等他回京,陆屏怎么罚他都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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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傅妤里的担忧愈来愈,她:“我明白你心里的执念,但这终究不合适。”
来,即使陆屏的声音再低,还是被她听见了。她蹙起眉,放果碟,忐忑地对陆屏:“陛,懿文会把这些玩笑话当真的……”
一年的战事加上来回的路程,已经超过一年了。
“我没有开玩笑。”陆屏不以为然,“嫂嫂,你以为我在太极殿上说的那些话是假的么?我当真是这么想的。”
懿文停笔,像是明白了此事的重要。
启安城的朱雀大街又铺起绵延数里的红毯,直至明德门,上一次有这么大的排场,也是严仞从北疆凯旋而归的时候。
陆屏笑:“白虎殿空置了这么多年,是时候重新置办起来了,我想给她请个太师,就帝师的标准来请,再遴选京中年龄合适的伴读陪她读书。”说着,他弯腰摸摸懿文的后脑,柔声问,“叔叔给你请个老师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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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他起,放懿文去自己练字,认真地看着傅妤。
傅妤言又止,但还是没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