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力真是惊人。刚在绑住他的布带应该是拿走了,就着不分你我的驱直。他的攻击又快又狠,碰撞的声音在她耳中越发响亮。
「看来我的“妻”跟你玩得不错。」
对面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轻快。
“你们真是……”
他在她的上方咬牙切齿。
「我很快就过来了,你那边也尽早完事了收工,“主人”。」
这句话是对她说的。心里明白,但也只能以成不了词句的音节应答。
“……不可理喻。”
他念了这个词后就不再说话。
「但敢让她受伤的话。……同君明白的吧?」
他从鼻里嘲笑了一声。他的手掐得她的侧腹生疼,她不由得哀叫起来。
“义……义,快一……”
义。哪个义?快一来?快一去?她只听得背后的他呼一瞬间更加重,埋在她里的仿佛换了新电池的震动,得她几乎丧失意识。
而通信那边的“他”,则用着跟他一模一样的嗓音,截然不同的语气,说最后一句话。
「嗯,就来。」
无机制的电音提醒了他们通话结束,但房间里的攻防还在继续。她也是真的累了,没有任何动的打算,连声带都不想动用了。……话说待会儿是有工作吧,还在这里放纵真的好吗。
“喂。你死了吗?”
他抓着她的用力,像是为了弥补上一没能发完的望。她浅浅地着气,看着已经屏幕已经暗了的通信轻笑一声。
“你也听到了吧……半小时解决……包括我洗澡……”
“我没这个义务帮你洗澡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又变成与第一回合相似的况。过于好笑,大笑牵动着腹肌,又借着他的攻势让迎来了渴望已久的极乐。而且似乎又重现了第一回合的场面,她的剧烈而不规则的痉挛,将他最后的全榨。
了她一晚的东西立刻就被,她随即侧倒在床上。也分辨不到底是和麻木,觉半都不是自己的了。那里应该已经合不拢了吧,白的一定会肆意淌来,然后打的床单。……好在不是家里不需要自己清洗。
想得有些远了。她听不到床上另一个人的动静,连牵动镣铐的金属声都听不到,想到还答应了对方要解开手铐的,便翻了个,手脚并用爬到床的另一边。钥匙应该在那边的床柜里。
当然是要再次趴到山姥切义的上去的。而他神空,仰躺在床上看着天板,直到她整个人都压在他上时睛才转向她的方向。
“不是只剩半个小时吗?”
他的声音嘶哑到近乎失声。
“你的主人没教过你后戏吗。”
她一开,自己的况也半斤八两。不过算了。她费劲地伸直手臂拉开床柜屉,找钥匙又费了一些力气,翻了一通终于从七八糟的工里找到一个跟掏耳勺一样的细。